绿证消纳的最大期待来自“落实可再生
能源消费不纳入能源消耗总量和强度控制”,这里不再细述,详见《破解能耗双控 激活绿证市场 并行CCER》。
“绿证是我国可再生能源电量环境属性的唯一证明,是认定可再生能源电力生产、消费的唯一凭证”。如此的官宣,实际上是堵死了国内可再生能源项目申请国际绿证IREC、TIGRS之路。国内原来购买国际绿证用来“漂绿”或“真绿”的企业是不是不得不转投新绿证呢?
绿证成为绿色电力消费的认证。绿证市场与电力交易市场连通,在绿电交易的同时,绿证随同交付。这样原有的绿电用户同时也成为了新绿证的用户。
新绿证还预期衔接
碳市场。此前京津沪三地试点碳市场均出台了绿电零排放,详见《京津沪碳市场绿电零排放新规影响几何?》。不过这个市场规模还是非常有限的,如果能衔接全国碳市场以及即将重启的CCER市场,这个规模还是可观的。这里最大两点障碍在于如何协调不同的主管部门与口径以及全国碳市场的容量。绿证市场中短期内与全国碳市场连通的概率很低,出于绿证本身的性质而言,如果真的连通全国碳市场,对CCER的需求肯定会有挤出效应。但就目前看来,绿证市场和CCER市场本身并不矛盾,绿证的核心是所有可再生能源电量的证明,而CCER的关键在于额外性和唯一性等,因此同一个项目同时获取绿证以及CCER减排量也并非不可以,毕竟曾经补贴电价的可再生能源发电项目依旧是可以申请CDM、CCER减排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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