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
区块链能成为一种媒体形式。作家玛丽亚·布斯蒂略斯正在创办一本将通过区块链发行的杂志,这意味着它将无法被下架。(披露一下:理论上,因为马丽亚是我的朋友,我会为她撰稿,而她将付给我
加密货币,即她口中的“太空财宝”。)她的目标之一是:没人能威胁他们不喜欢的出版物(比如彼得·蒂尔,他支持了哈尔克·霍根对美国八卦网站Gawker的诉讼)。
你甚至可以发行一份名叫《关于彼得·蒂尔的事关重大公共利益的信息》的杂志,也很难被起诉收回。这完全是一个理念的市场。请再想象一项思想试验。还记得那个匿名举报的涉嫌性骚扰的媒体工作者名单吗?
你可以通过一个钱包到下一个钱包的信息传递,将这些信息散布在区块链上。你可以制作一款浏览器插件,当有人访问一名性骚扰者的LinkedIn页面时,网页就会闪烁红光。你也可以在互联网上制作一份分布式的、不可更改的性骚扰指控记录。(此类指控能产生经济效应吗?别忘了,人们很愿意为八卦付钱。八卦币?)
我不是说这是个好主意。相反,我确定这是个坏主意。我想说的是,过去,这类想法难以落实,因为匿名很难保护,而且发布此类信息的平台不容易经营,又很容易被攻击。而现在,通过搭好的框架,我们已经可以打造出这样的工具,还能让它们保持匿名和去中心化,长久存在下去。和所有互联网元素一样,相应的道德规范也很久之后才能出台。
如今的情况已经够糟了——人们在使用
比特币购买毒品。我们有很多工作要做。
互联网泡沫在本世纪初破灭。许多公司人去楼空。“太多钱去了钱的天堂,”一位投资人朋友感叹道。企业在寒冬中抱团取暖,如变形虫般整合为新的公司形式,并剔除了名称中的感叹号。我注意到,来自房地产、有线电视及体育管理领域的人都相继离开。
互联网公司的员工们成了滑稽的小丑,满嘴行话的笨蛋,他们将行业拖入了深渊。这倒没错。2002年,我通过自由写作几乎连房租(每月590美元)都付不起,但我记得那会儿感受到的快乐比互联网繁荣时期多多了。
人们通过电邮清单联络彼此,相聚在当时还比较偏僻的布鲁克林的公寓里,以啤酒和零食作为入场费,讨论XML、导航分类、主题地图及网站架构。我们在各自的网站上书写这些主题,我们每个人都是自己的袖珍世界中的作家、设计师和经理。
接着,行业又开始蠢蠢欲动。有人发布了一款名叫《永不终结的游戏》的网络游戏,玩家开始参与进来。但它有点生不逢时,随后,同一团队又创立了Flickr。接着,谷歌买下了blogger。死灰复燃。软件行业一点点地潜入了全球商业的方方面面。
移动时代来了,社交网络爆发,工作回归,编程学校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将人类改造为程序员,继而将他们送入贪婪的商业无底洞。如此,我热爱的抽象概念变成了一个巨大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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